7 月 24 日晚上，合肥小嶺南，蔚來 NIO Day 2021 申辦投票結(jié)果即將公布前，合肥參與申辦的車主們聚集在一起。

他們放了一首歌——《我終于來到合肥了》。許多人跟著哼唱，畫面中和座位上的@達達、@王律師、@子寒、@魯老師、@大煒…..

合肥蔚來車友會會長@利舟 抱著孩子靜靜看著，負責申辦的大管家@Leo 亮哥一推門走了出去，作為外援的@Ethan 隨后也跟了出去，眼淚有點繃不住。

結(jié)果在當天下午就已經(jīng)明晰，最終也是蘇州贏得了主辦權。

隔天再訪，我問合肥組合：「多久沒哭過了？」

作為「成熟高管」的@Leo 愣了下，說上一次還是在公司美國上市時，畢竟「四十多歲人了?！笯利舟 則說，這是一場奇妙的旅程，有遺憾但足夠了。

是呀，「一場巧妙的旅程」——一場持續(xù)了 50 天的「奇妙旅程」，從 6 月 4 日到 7 月 24 日的晚上 23 時。

我們是這趟旅程的媒體觀察團成員，一直想把這中間的故事和情緒說一說。但此前，卻又擔心文字會影響到最后的投票。

現(xiàn)在結(jié)果公布，蘇州贏了，可以動筆時，卻又發(fā)現(xiàn)不知從何說起。

腦海里有著蘇州的狂歡、西安的祝福、合肥的酒、廣州鄭州長沙武漢?？诠枮I和天津的努力…..以及參與其中的他們——那些蔚來車主們的眼淚和釋然。

直到四天后的現(xiàn)在，我們才完成這篇文章。它肯定不夠好，但卻是我們用情緒釀的一壺酒。

希望你們喜歡。

一、遇見中國

7 月 3 日，上海漕河涇，蔚來汽車總部十進三的評選現(xiàn)場。

這是蔚來第二次舉辦 NIO Day 的城市申辦。

十座城市中，起碼有蘇州、西安、合肥、長沙、武漢、廣州等六座城市是第二次參加。

它們的熱情來自哪里？入座時，我這樣想。

大屏幕上，十個城市宣講開始了。

第一個出場的是廣州。他們請了專業(yè)的主持人，最后的視頻長達五分鐘，主打的 是「大灣區(qū)」車友的概念。

他們還拿出去年廣州車友會年會時「強套」在蔚來總裁秦力洪身上的那件「準」字，以至于秦力洪不得不現(xiàn)場重復「我說了不算?！?/span>

接著是長沙、?？?、武漢，從「吃文和友不用排隊」、「無縫連接?；◢u、吃喝玩樂一條龍」、再到武漢的「不服周、Give me Five，時不武待」，旁邊的媒體觀察團成員覺得有意思了。

「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中國。」旁邊的媒體人這樣說。我一愣，突然覺得還真是這樣。

譬如，隨后上場的鄭州，PPT 做得非常精美。不，應該說「文化」。如果你看過河南衛(wèi)視的「唐宮夜宴」、「洛神水賦」。

還有天津?！笖r不住說話的天津人」。

天津的宣講，像一組群口相聲。其他家都一個人，頂多兩個人上，他們可好，全部都上！每個人輪著說一組。你說雜，的確雜；但也足夠歡鬧。

還有首次參賽的哈爾濱。冰雕必須有。他們甚至說，如果成功申辦，要在大會現(xiàn)場給李斌雕一個。嚇得李斌直擺手，說「喝酒好了，冰雕千萬別?！?/span>

至于最終進入三強的的合肥、蘇州和西安，的確專業(yè)、有吸引力很多。

PPT 講得最好，我覺得是合肥，無論是節(jié)奏、情緒還是內(nèi)容，幾乎到了「天花板」，甚至連「人均疫苗接種率全國第一」都打了上去。

西安則是大氣。永寧門入城、永興坊醉酒、翁城媒體發(fā)布，「蔚為大觀到長安」不是虛言。

蘇州，我特別留意。

他們的開場視頻「在蘇州，不止蘇州」非常特別，整體結(jié)構(gòu)類似于 B 站的《后浪》演講。

在優(yōu)美文字、鏗鏘語調(diào)的背后，說的其實是「團結(jié)」——散裝江蘇還是「蘇大強」？

于是，我們看到了無錫蔚來車主@Alex 夏 的「靈山大佛」、太倉車主@大霸王的「肉松、雞爪、米花糕」、常州車主@開開 的「恐龍園」、張家港車主@小毛球球的「沙洲優(yōu)黃」、江陰車主@Kart zhong 的「江鮮」、常熟車主@CY-常熟 的「秦川文化」、宜興車主@小南哥yo 的「竹?！埂⒗ド杰囍鰼陸駿偉 的「大閘蟹」….當然，還是蘇州車主@陸敏、@仲老師、@IRIS 丹丹的寬容、愛、古風和現(xiàn)代，以及成都@壹波雲(yún)天 的「跟我到蘇州玩」。

這個視頻彌補了他們最后一塊短板，如果你看過去年蘇州申辦故事的話。

二、情懷與舞臺

NIO Day 2021 十進三現(xiàn)場

十進三的評審會，從早上一直到下午五六點多，結(jié)果當時就公布了，蘇州、合肥、西安入圍。

蘇州與合肥入圍，大致沒有什么分歧。但西安的入圍，其實出乎許多人意料。

蘇州直播當晚的合影

去蘇州觀摩投票前的直播拉票時，我還當面問@一鳴，覺得 NIO Day 的城市申辦公平嗎？

這個問題的背后，是因為有人覺得西安入圍是有用意的。蔚來要開拓西北市場，西安是最好的支點。

但@一鳴 說當然公平。「如果說有黑幕，2020 年就應該是蘇州。」

于是，十進三出來后，我把走訪之旅第一站定在了西安。我最想問他們的問題，就是上一段曾經(jīng)寫到的：熱情來自哪里？

「我覺的首先是對蔚來本身的的認同，這個車包括企業(yè)文化的認同?！龟兾髑?NIO 車友會會長孟堯這樣說。

在西安的合影

「天下蔚友是一家，你認嗎？」孟堯頓了下，然后說：認！

雖然去到其他城市，孟堯并不會聯(lián)系蔚來的本地車友，還是會找自己的朋友。但如果有車友來西安聯(lián)系他，他會出來，而且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。

長沙三大車友會會長此前的打Call

長沙的韻蔚車友會的發(fā)起人@余杰、@King 、@大宇 也說了類似的話。

譬如，從來沒有去過 NIO Day 現(xiàn)場的 @King，這次也加入了長沙申辦組。原因之一，就是此前無論去青海還是去青島，他都得到當?shù)剀囍鞯闹С趾完P照。

「這些東西，如果不是蔚來，不是這臺車，大家覺的在某些層面來講，三觀相對比較一致，然后又是這個圈子里的人…..在其他品牌中，社群的這種因素的確沒有那么濃，蔚來確實是特別濃。」

當然，「認同」并不是「熱情」的全部。

它還包括@King 所說的的圈子。

@余杰 就說，其實去哪里舉辦 NIO Day 并不那么重要，重要的是跟誰去。只要大家去，那他也去。

廣州的@小王旺 則說，蔚來這個圈子對他而言其實很重要，「除了一些正常的工作和社交，個人而言，占用的時間比較大?！?/span>

圈子從來都是本來。當「本地人」聚集在一起時，就有了孟堯所說的推薦這座城市給所有蔚來車主的「責任」。

當然，也有「功利」的一面。但這里的「功利」是中性的，并不是市儈的，它有商業(yè)的考量。

@余杰 說，商業(yè)其實是個中性詞，好的商業(yè)模型是互利的。如果 NIO Day 在長沙辦，對于當?shù)囟源_實有很大的商業(yè)價值，「更多的人可能會更了解長沙，這個所謂的網(wǎng)紅城市。」而湖南也能給蔚來回饋很多。

「純粹談情懷，其實不長遠?！?/span>@King 說，大家來，誰帶著玩？還不是當?shù)氐能囉褧?？但幾個人可以是私人行為；NIO Day 上萬人肯定是需要有組織有計劃，有一定專業(yè)技能的專業(yè)團隊才能安排好，「這中間的商業(yè)模式肯定就有了?！?/span>

當然，在做蔚來這宗「生意」時，@余杰 @King 并沒有去想付出就一定有所得。

在這個圈子里，可信會顯得特別重要。而且「如果每一宗生意，你付出就必須要得到，這個不是一個好的生意。」

它還有成長的考量。

陜西秦.NIO 車友會的另一位會長姚寧就告訴我們，在申辦時他跟西安的小伙伴們說了好多話，一方面是激勵小伙伴的，另一方面他是真覺的能得到一些東西。

「我說 NIO Day 真的能在這兒辦的話，這么大的一個展會，我說實話，可能我這一輩子，這是我能辦到的規(guī)模最大的……從一開始準備材料到申辦到最終，這么大型的一個活動，可能是這一輩子是不會再有的….你懂我的意思沒有?！?/span>

這就是蔚來車主們的熱情。它純粹嗎？純粹！但它從來不只是情懷，還因為有舞臺。

三、酒與淚

終于到了情緒，先說合肥吧。

7 月 23 日下午 15 時左右，抵達合肥工廠牛屋的「作戰(zhàn)室」時，現(xiàn)場氣氛很壓抑。

@Ehtan 和 @Leo 起來抱了抱我，雖然帶著笑容，但話是短短的。然后是@利舟 。第一次線下見面，他抬起頭勉強對我笑一笑，算是打了聲招呼。

然后還有@勇哥、@大煒，一人拿著手機，一人拿著 Switch。我跟敢來助陣的@電池不胖 對視了一眼，覺得出了大問題。

合肥會長@利舟

當時，投票已經(jīng)開始了七八個小時。蘇州大幅度領先，拿到了 51% 的票。西安是 29%，合肥只有 20% 的票。

我并沒有投票，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情況，有點不敢相信。前兩天補充采 訪時，蘇州的@一鳴 也不信，總覺得合肥留著后招。

合肥有后招？其實有，但出了問題，而且還不小。但這些問題，在征詢大家意見后，我們只能用去年文章的一段話來概括：

「在里面看到了人性，看到了情緒，看到了意氣風發(fā)，也看到了江湖風波；有公平規(guī)則，也有規(guī)則下的灰色地帶、嘲諷和對抗、沖上云霄的喜悅、跌落谷底的失望….」

導演@Ethan 在合肥

@Ethan 當時很「失望」。他是 NIO Day 2020 用戶顧問團的成員，來自北京，是一名知名導演，有能力也有情緒。2018 一路走來，作為車主的@Ethan，對在關鍵時刻把蔚來拉出重癥監(jiān)護室的合肥特別有感情。

正因為這樣，申辦開始后，@Ethan 在合肥前后待了 30 天，幫助合肥完善了 PPT、視頻、文宣、直播乃至于策略。他們要打出合肥的高級感，打出合肥面對一線城市的自信。

其實，他們打出來了。無論是直播還是此前的十進三宣講，合肥的表現(xiàn)都無可挑剔。但到了最后的拉票環(huán)節(jié)，卻的確出了問題。

回到那天下午，我們的到來讓他們不得不說話，但對話并不順利，@Ethan 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
五分鐘后，@Ethan 還沒有回來。我拉起 @Leo 說出去抽根煙吧，半路遇到@Ethan，于是一起去到了吸煙室。

中間的是@Leo

「他們把我架出去，給我打雞血，@Ethan 一番話當場就把我說懵了。」@Leo 后來這樣描述當時的場景。

但這番話的確讓情況有所改變。@Leo 和 @利舟 決定大干一場，即使存在許多問題。

他們從合肥工廠牛屋離開，換到@大煒 的門店作為臨時「作戰(zhàn)中心」，同時電 Call 更多合肥車主過來。

17 點許，所有人來到新的「作戰(zhàn)中心」，負責文宣的@達達 和關鍵人物@王律師 也到了。他們決定每小時出一版文案，發(fā)動更多人為合肥打 Call 拉票，項目代號——#合肥相信奇跡！

作戰(zhàn)行動開始，合肥的票數(shù)開始增長。占比從 20% 增長到 21 %，又慢慢增長到了 22%，士氣都非常高昂。

當天，他們干到晚上 23 時，并約定第二天早上 9 點 30 分再聚。

7 月 24 日，等我們來到房間時，里面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，@粉絲一號 也來了。到了中午時分，@魯老師 @劉益軍 等更多的人也出現(xiàn)了。

合肥的努力，最終讓占比提升到了 23 %。只是，票數(shù)相差依然很大，一些后招用不用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。下午三點許，所有人離開，到了最后的聚集點——合肥小嶺南。

合肥今年的 NIO Summer 活動定在了這一天，定在了這一個地方。

昨天下午，@Ethan 在群內(nèi)發(fā)來了小嶺南拍攝的視頻。七八個老男人跟孩子一樣打著水仗，全身濕透，很遺憾，也很開心。

當天晚上他們喝酒了，最為冷靜的@利舟 都紅了眼睛。他們討論失誤，總結(jié)收獲，感謝彼此的全情投入；他們敬@Ethan，敬所有支持合肥的蔚來車主們。

@王律師 站起來，非要跟@Ethan 「炸一罍子」，也就是干一壺分酒杯；@粉絲一號 表達了歉意，說因為自己的突發(fā)狀況，耽誤了拉票的事情；@利舟 也專門請來合肥城市端的@佳麗 ，紅著眼睛感謝這樣的相遇。

@佳麗（中間站立女子）紅著眼睛感謝這一次相遇

第二天酒醒，我約@Leo 和 @利舟 再聊，想聽聽他們的真實想法。

他們說，三個城市的申辦理念其實不太一樣。西安是一群熱愛蔚來的車主舉辦的一個大 Party；合肥對最后結(jié)果都能接受，大家想看看自己的天花板在哪里，團隊的彈性在哪里，能突破到什么情況。至于蘇州，因為去年輸了，所以是以贏為最大的目標，發(fā)動所有人去盡他們所能去贏。

遺憾嗎？我接著問。

@Leo 說當然有，付出所有的努力當然會有遺憾，會感覺到失落。但「我也學了很多，在我未知的領域里面，通過這次事情學習了很多東西，很多人給了我很多以前沒聽過的視角觀點以及正確的話，我就覺得我很享受這個過程，這個是我這次收獲最多的東西?！?/span>

@利舟 則說，這是一個美好的夏天，一段奇妙的旅程。

在最后一次采 訪前，我發(fā)了一個朋友圈：「起床坐了半個小時，頭還是疼的。腦海里還是昨日的申辦、昨日的 NIO SUMMER、昨日的酒和淚水，當然，還有你們，每一位傾盡全力的合肥朋友。這是一段奇妙的旅程，很榮幸能見證你們的這兩天，很榮幸能與你們認識，很榮幸能成為朋友。合肥的奇跡，就是你們?！?/span>

是的，合肥的奇跡，就是你們。

四、朋友

投票之前的 7 月 22 日下午，蘇州蔚來交付中心，蘇州團隊正在進行當晚直播的彩排。

另一位媒體觀察團成員 @karakush 跟我說，蘇州太拼了，前一天從下午 1 點鐘一直彩排到晚上 9 點鐘，晚飯都沒吃，今天又是這樣。

我三點抵達時，他們正在準備又一場彩排。@一鳴、@大霸王、@丹丹等蘇州車主已經(jīng)準備就位，來自成都的@壹波雲(yún)天 作為神秘嘉賓坐在旁邊。蘇州城市端的@艾美麗 寫了幾塊白板，隨時準備在鏡頭后做提醒。

這是我見過的最專業(yè)的直播現(xiàn)場。

二十分鐘的直播被分為了三個場景，七八個機位。開場入門位置先是一段熱舞，接著切到主場景，來自太倉電視臺的@大霸王 負責控場、@丹丹 和另一位女車主負責氣氛、抽獎，@一鳴 負責….介紹神秘嘉賓@壹波雲(yún)天 。蘇州城總則單獨一個場景，只說一句話，負責表態(tài)蘇州全力以赴。

@壹波雲(yún)天在彩排現(xiàn)場

連看了兩場彩排，我覺得@一鳴 還是有點緊張，于是在中間抽空采 訪時提出這一點，說可以放松點。

@壹波雲(yún)天 一擺手，說@一鳴 保持這樣就好，他就是笨拙的，他有符號，反而讓人記憶猶新。@一鳴 則在旁邊呵呵笑。

這是朋友間的默契。

去年成都蘇州的破冰之旅，@一鳴 在接受采 訪

但一年前可不是這樣。NIO Day 2020 城市競選時，他們一個代表蘇州，一個代表成都，其實是「死敵」。之間的競爭不僅僅是激烈，甚至可以用「慘烈」來形容。

看著他們現(xiàn)在的眼神交流，我突然想起成都 NIO Day 舉辦后的夜酒。凌晨兩點被抓去，@一鳴 、 @壹波雲(yún)天在， @Ethan、@陸敏、@范曄 、@芥末等用戶顧問團成員也在。

也就是在那晚，原本說不再參與的@一鳴 改了主意，約定@壹波雲(yún)天 作為外援繼續(xù)申辦 NIO Day 2021 。

吃完面后的合影

于是@壹波雲(yún)天 今年出了死力。在蘇州的一場直播中，為了宣傳當?shù)孛朗常踔烈豢跉獬粤巳朊妗?/strong>

「我就看蘇州打不打電話，結(jié)果第一個，這就對了?！乖谖艺f完這三碗面后，@壹波雲(yún)天 說當時有四個城市給他打了電話，但他就在看蘇州打不打電話。

直播當天的凌晨四點，@壹波雲(yún)天 寫了一篇文章發(fā)在蔚來的 App 上，名字為「我和一座城的故事」，專門回憶了申辦成功后去蘇州拜訪@一鳴 的往事。

文章中，他寫道：「我愿意為了兄弟沖鋒在前，男人總得對自己的承諾負責，都一幫交心的爺們兒，我依然愛你們…」

晚上八時，直播開始，他們的表現(xiàn)比彩排時更好。下場后，大家說要去喝酒，結(jié)果在門口都不走了，看完了合肥的直播，接著又看完了西安的直播。

每一個細節(jié)都在點評，都在關切，格外的認真。

三天后結(jié)果出爐。我又問@karakush ，怎么看蘇州的獲勝。她給我回了一段話，第一句就是「天道酬勤」。

@karakush 說，其他城市可能也很努力，但蘇州真是讓她大開眼界，有種現(xiàn)代群俠傳的感覺，她不希望這樣的故事失敗，并且難以想像再次失敗的話，如何面對殷切的父老和陰陽怪氣的嘲諷。

蘇州車友@大霸王 在直播中

「蘇州是不是不能輸？」25 日在飛離合肥前，我在電話中問@一鳴 是這樣嗎？他沉吟良久，說是的。

「我們工作細到什么具體程度？蔚來 44 個區(qū)域公司，我們安排近 100 個車主負責，到當?shù)氐能囉褧?、換電站，做非常非常具體的工作。」@一鳴 這樣說。

其實，在投票中，我們已經(jīng)看到蘇州車友去換電站、牛屋蹲守打 Call、拉票的細節(jié)。但我們依然沒想到蘇州光這一塊就安排了上百個車主負責。與之相對應，西安、合肥的申辦團隊估計分別也就二三十人。

而即使到了 24 日晚上、蘇州已經(jīng)大比分領先許久了，@一鳴 說他依然沒有放松，依然不停去計算與西安的票數(shù)差距，看是否存在「被翻盤」的可能——「如果一千萬，投票要投多久？多長時間？」

也就是到最后半個小時，他們才稍微放松一點，聊點其他的東西，開開心心笑一笑。

這張圖，我也沒看出是不是@一鳴

十秒倒數(shù)時，蘇州瘋了，他們將@一鳴 拋到半空中。

當晚，@壹波雲(yún)天 從哈爾濱飛到蘇州，他們喝到凌晨兩點。

五、大氣

西安是我們這趟旅程最先拜訪的城市，但卻也是待的時間最短的城市。

西安的故事，其實用一句話就可說完：這次申辦，西安贏得了整個蔚來社區(qū)的尊重，太大氣了。

去西安時，十進三的結(jié)果剛剛出來。我發(fā)現(xiàn)西安變化很大，印象中的大工地變成標準的雙向八車道。他們牛屋就在一個地鐵站的商城里，商城很時髦，天氣也很好。雖然很熱，但有風、不潮，一種干爽的感覺。

那天我第一次見到西安會長孟堯。我覺的他說話淡淡的，很擔心聊不出什么。不一會，另一位會長姚寧也來了。

但沒想到，我們從明城墻聊到陜西博物館，從電影、張藝謀聊到搖滾、唐朝樂隊、從永定門聊到永慶紡、從紅色旅游聊到了歐亞大陸橋頭堡、從西安的冬天聊到了廣州的夏天….

姚寧說，「那些錄音帶我全都有，現(xiàn)在還在家里?！篃o形中，我們親近了許多。

那一天，他們說了許多。留到現(xiàn)在印象最深刻的是這一句：「西安人會認真，但不較真?！?/strong>

現(xiàn)在回過頭去看，他們真的做到了。

24 日晚上 11 點結(jié)果出爐后，西安申辦組很快發(fā)了一個祝賀蘇州獲勝的視頻，并相約蘇州見。

@一鳴 后來跟我說，他對西安整個作為很佩服，「比較實實在在，包括結(jié)束以后，很快發(fā)出祝賀蘇州這樣的視頻，真得很大氣?！?/span>

26 日，我給孟堯、姚寧分別打了一個電話，想問問他們的感受？姚寧說，當天晚上喝了一頓酒，當時有點崩，酒醒了就好了。對于蘇州的獲勝，他認為蘇州小伙伴非常努力，而且他們獲勝幾率的確很大，但整個過程是有瑕疵的。

離開西安前，姚寧帶我吃了一碗真正的羊肉泡饃

孟堯則說，姚寧的投入更深，因而情緒起伏更大?！肝艺f實話，我不是失落，我是情緒也不高?！?/span>

孟堯說最終結(jié)果他能接受，而最讓他欣慰的是，申辦前后他們初心沒有變過，小伙伴們的態(tài)度一如既往，整個西安車友會也更加團結(jié)了。

至于心情不好，一方面是蘇州準備得非常充分，雖然西安在投票前是有機會的；另一方面，也是因為投票中出現(xiàn)了一些遺憾。

「其實整個來說，是比較熱烈、歡快的。但在投票這種形式下，催生了很多我們沒有想到事情出來。我還是希望這個社區(qū)純凈一點?！?/span>

我問他們，今年 NIO Day 去蘇州嗎？孟堯說，會去的，但也要看，畢竟手頭積累的工作有點多，過去一個月沒干別的了。姚寧則說，「一鳴已經(jīng)邀請我了，在申辦前說好，不管哪個城市，我們都去，咱不能賭氣?！?/strong>

六、又一年

在不同城市游走，會感受到他們不同的情緒，甚至不同的訊息。

這中間，依然還有情緒留存，雖然最終都釋懷了。

@利舟 說，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像西安那樣慶祝蘇州獲勝，但 24 日當晚的情緒，其實并不合適錄祝賀視頻。@Leo 則說，他會給@一鳴 打一個電話，因為畢竟來講，「大家在一塊，我不認為是一場斗爭和戰(zhàn)爭，我認為大家都很精彩?！?/strong>

那@一鳴 如果來合肥拜訪你們，見嗎？@Leo 說要糾正一下，是@一鳴 回家，順便看他們一下。@利舟 補了一句，當然見。

這中間，可能更需要思考的是規(guī)則。

雖然這不是戰(zhàn)爭，但它卻是一場比賽，一場申辦。比賽或者申辦就一定會有臺前的戰(zhàn)術和盤外的招數(shù)。如何確保公平，卻又不扼殺創(chuàng)意；如何讓更多的人參與，又能讓大家不打不相識….

對于蔚來而言，這都是考驗。

投票結(jié)果出來后，秦力洪在碳粉群說：「我們作為一個公司，也不宜設置過硬的規(guī)則。這幾天斌哥和我們思考很多，還深感自己功力不足。好在大家都給面子，不至于讓我們無地自容。明年，繼續(xù)迭代！」

@一鳴 已經(jīng)開始忙了，為了年底的 NIO Day。@孟堯 和@姚寧 則說，明年西安還會參選！

又是一年 NIO Day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