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駕乘唐100深入塔克拉瑪干沙漠200多公里是一種怎樣的體驗?

電動邦 海森

當我聽罷即將參加的一項活動內容:從北京飛行3000公里到達新疆庫車,駕乘唐100深入全世界第二大沙漠,塔克拉瑪干沙漠200余公里后,腦補起荒漠的壯闊凄美,車隊的飛馳呼嘯,牛羊肉的肥嫩美味,以及瓜果的甘甜利口。

想必很多看題目而來的朋友,一樣也會有類似的想象,但現(xiàn)實的體驗比這“蒼涼”得多,也感動得多,深刻得多。

上圖綠線是此行的路線圖,從庫車縣出發(fā),東行吐和高速,于近輪臺縣的高速轉盤上南下,走西環(huán)公路,途徑塔里木胡楊林公園,過塔里木大橋,由沙漠公路馳入“死亡之?!彼死敻缮衬?/p>

故事,體驗的一切,得從一個老人說起,比亞迪與一位抗美援朝的汽車老兵偶得因緣。

遙想85歲的老兵從部隊退伍后,別了繳獲自美軍的吉姆斯(GMC),別了援助自蘇軍的嘎斯,便再沒上車駕駛。一晃60年,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夠開上一回中國人自己造的車,不留此生只開過洋車的遺憾。

比亞迪得知消息,特意安排一個封閉場地,讓老兵駕駛著唐,圓滿了心愿。

老兵的快樂很簡單:現(xiàn)在的中國車,都能實現(xiàn)自動化,比當年的車可好多了,民族崛起了,國家崛起了。

老兵駕上一輛車,行不足百里,贊嘆中國的強大,比亞迪組織這場活動,行萬里,去親眼見證中國的強大。

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。

一眾媒體老師,一眾迪粉,從全國四面八方而來,匯聚在這小小的縣城——庫車。庫車雖小,卻歷史悠久,此地古稱龜(qiū)茲(cí),兩千余年前的漢時,是為西域北道諸國之一。

從這里出發(fā),4輛唐100,4輛宋DM,4輛100,向塔克拉瑪干沙漠進發(fā),見證中國的強大。

如今的庫車縣,正在申請立市,龜茲市,恢復古名,我想這兒的人們懷念古國的輝煌,力圖在今時今日再創(chuàng)繁榮。

這里隨處可見與石油有關的公司、事物、人員,是目前支撐著這兒的重要因素。

路邊隨手取影,天山東路路牌的背后,便是中石化的煉油廠。

行駛在吐和高速上,你會看到向東而行的火車,拉著一罐罐原油,運往某個未知的地方。

駛離庫車縣不遠,就是檢查崗,相比東部地區(qū)嚴格許多,乘客要下車,持身份證進行人臉識別對比,司機則要提供駕駛證,供荷槍實彈的警察核實身份,間或地,會搜查整車。

圖為通過檢查站后的大門背面,車隊休整片刻,即再次啟程。

土地被曬成龜裂,完全符合我對這里的第一印象,伴之炎熱的天氣,我暗自慶幸衣著嚴實,涂抹了防曬霜,備了防強烈陽光照射的萬全之策。

筆者所乘、駕車輛為唐100,坐姿高,視野好,動力充沛,作為1號車,一路往輪南方向行駛(B車為攝像車)。

天山就在遠方,整座山、頂著皚皚白雪,整片天、含著綿綿白云,那兒一定極寒,而地面的沙漠又極熱,如此世界,對視了萬千年。

在南行的西環(huán)公路上,象征石油開采的“磕頭機”并不常見,至少是我唯一看到的一個,他們或許建在了距離公路更遠的地方。

此時,從畫面中已經能夠看出天氣的變化,給我永遠明媚熱烈陽光印象的新疆,竟然也陰郁起來。

看出連接云、地之間的兩條柱了嗎?起初我們以為是龍卷風,仔細觀察,其實是那片云在下雨!荒漠中竟然也下起了雨,那一刻,顛覆了我對新疆氣候的淺薄認識。

本以為即將接受雨的洗禮,沒想到走了幾十公里,狂風大作,風沙四起,這劇情轉得有點太突然了!

從后方車輛的照片中,能看得更明顯,路面上已然縱橫飛沙了,不過,讓我們領略突如其來的沙塵暴威力的,在后面。

能見度幾近于0!這種狀態(tài)大概持續(xù)了不到一分鐘,此時開什么燈也不管用了,停車也不是,怕后車看不見追尾,快速通過也不是,誰知前方車輛情況?只得降速,雙閃,霧燈,手臺里及時溝通車隊情況。

還好,能看到眼前不到1米距離的路線,跑偏沖出公路不會發(fā)生。

沙塵暴來時快,我們沖出去得也快,天空依舊陰沉沉,灰蒙蒙,敢問前方是雨還是沙?都看老天爺臉色。

果不其然,油田在路西14公里的地方,怪不得看不到。

逃出沙暴的肆虐不久,低矮的沙柳開始稀少,眼前一亮的聳拔樹木赫然出現(xiàn),久仰的胡楊林氣勢登場。

一千年生而不死,一千年死而不倒,一千年倒而不朽,三千年看頭的胡楊樹,已被賦予諸多美德,近乎神。沙漠看來并不單一、單調,這兒有各種地貌,各種植被生態(tài),各種天氣冷暖。

若是金秋時節(jié),樹景一定酷斃了,當時的樹們蒙著灰塵似的,不甚干凈利落,地面土質極其松軟,踩上去如同踏在巧克力脆皮兒上,隨著悶聲幾響,腳塌陷進兩三公分,騰起無數(shù)灰塵,更驚其十數(shù)只沙色蚊子,兇猛異常,隔著衣服叮咬。

為車拍照時,天公作美,光線大變,片子終于不是灰頭土臉的了。

甫一離開塔里木胡楊林公園,景色更加迷人,塔里木河流動出一派生機,那成片的胡楊定是這河水滋養(yǎng)的了。

河邊還有四五維族人歡快戲水,全長2179公里的河水多來自于天山和昆侖山的積雪融化。

有水的地方孕育生態(tài),生態(tài)的盎然活力則孕育了文明。

過了造在塔里木河上方的塔里木大橋,僅差幾公里就進入了塔克拉瑪干沙漠。此時,沙漠又來了個大變臉,誰承想:它竟下起雨來。

暴烈毒辣的陽光有了,漫卷天地的沙塵暴有了,突降甘霖般的陣雨也有了,沙漠就像個任性,脾氣不好的大小姐,說風就是雨,頑皮之至。

距離沙漠公路200米,我們行程的起點似乎即將來到。

沙漠公路0公里起點處合影,這才剛上道。

佩服這位騎行者蚊子,能克服惡劣天氣,辛苦騎來,人生那么短,路途卻那么遠。

走沙漠公路,對我們來說,沙漠公路防護林生態(tài)工程才是重點,如同上文官方介紹一樣,這一生態(tài)工程是創(chuàng)舉,保護著連接南北的來往。

此時沙漠在我心中又是任性無情,又是殘忍恣意,幾乎就如同沉靜不語的惡魔,她固然壯闊美麗,固然凄然旖旎,但是個蠱人的家伙,美能窒息,美能令人昏天黑地。

可是,當我離開了沙漠,聽了一人的講述,理解又有了變化,且看后文描述。

平直的公路通向南疆的更南部,和田地區(qū),那兒盛產美玉。

路邊不起眼的紅頂藍房子,和那創(chuàng)舉的生態(tài)工程息息相關,演繹著點滴積累,辛勤工作,方成結果的故事。

丁廣瑞先生和李美蘭女士是這11號水井房的堅守者。兩人自2007年至今10年,日夜為公路兩邊的防護林提供滴灌水源,負責南北林帶總計4公里。

這是往水里添加肥料的地方,被稀釋的化肥,一滴滴灌入防護林叢。滴灌的水源來自地下10余米處,一天滴灌300平方。地下水堿性大,無法飲用,兩人的飲水、吃食都由中石油定期派送。

太陽能板吸收沙漠長達十余個小時的日照能量,為水泵,為水井房的一切電力來源。

專門有110塊電池儲存電能,而一塊電池的容量是2kWh,串聯(lián)起來就是220kWh電容量。

滴灌的方式通過拇指粗細的膠皮管,一米一個孔地密布排線,路兩側共有十余根。

年近六旬的丁先生在給我們講解護林植物,他說每年都能看到這些植物的改變,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。

當我們問道在這荒漠中孤不孤獨的時候,他笑說:時常和老伴吵吵嘴,也就不那么孤單了。

當再次上路,看到路側的植物,心情自然不同,這是技術和心血共同搭建起來的保護墻,象征著追求繁榮和富強的決心與實力。

當開出一段距離,眼前的防護林消失了,同行人說這是中科院的實驗,不依靠樹木而抵擋風沙侵襲,可能在維護成本上低許多,但我們一致認為:還是防護林好,那是一種象征和代表,讓穿越公路的每一人,都真切感受到黃沙海洋中的那一帶綠色。

新技術與老辦法結合的地方,我還是欣然歡迎這片綠。

落日余暉,耶穌光出現(xiàn),我們還沒到達目的地,此時估摸著已經從庫車開出了400公里。

天色趨近紫羅蘭花的神秘,四輛宋DM亮著尾燈,蠕蠕前行,我們來到這兒做短暫的拍攝后,即將來到下榻點,也就是我在文首標出的中國移動塔中營業(yè)廳(當然不是住在營業(yè)廳,而是旁邊的旅館,無名的那種),結束一天的行程。

四輛唐100如注視遠方,沉思往事。

大地,更確切說是沙漠,昏暗下去,風越發(fā)凌厲透衣,溫度越發(fā)冷浸肌膚,晚霞緋紅,沙漠露出它最后的一分絕美,馬上漆黑將吞噬一切,寂靜包圍所有。

唯有崗哨般排列的電線桿,手拉著手綿延下去。

第二天一早,陽光明媚,昨日烏云一概無蹤,我們所住地方不值一提,唯抬頭望天,征戰(zhàn)二字醒目耀人:只有荒涼的沙漠,沒有荒涼的人生。

塔克拉瑪干沙漠所在的塔里木盆地目前可探明的油氣總資源160億噸,其中石油資源量80億噸,天然氣資源10萬億立方米,被中外地質家稱為21世紀中國石油戰(zhàn)略接替地區(qū)。中國最大的沙漠油田——塔中油田就座落于此。

石油工人們創(chuàng)造的價值將牽動整個中國,這里不會有荒涼的人生。

我們只是過客,獻上崇高的敬意于沙漠,于征戰(zhàn)的戰(zhàn)士,還是會離開。

此時車隊嚴陣以待,馬上返程。

可能是昨天路過此處天暗,沒有太過注意,返程途中又見此標語,這句話對著石油工人說,也對著路往的旅客說罷。

路迢迢,通四方,這世界上在流動沙漠中修建的最長公路,給了人對沙漠的認識,對人去“征戰(zhàn)”沙漠的認識,但所有的認識就這樣了嗎?

幸好還有一位聯(lián)通自然與我們的使者,在第二天行程的最后,給我們大家上了一課。

吳向榮先生在內蒙古治沙,前后十五載的艱辛我不必贅述,我只想轉述一個他的故事,來回答標題的疑問:

治沙,自然要種樹,種了很多的樹,灌木花棒,沙拐棗等等。綠蔥蔥惹人喜愛,成就感立增,人定勝天的豪邁噴薄而來,不過,一物生,就會聯(lián)動著引發(fā)另一物的繁榮。這些樹,招引來更多的蟲。

滅蟲如何最快?當然是農藥。于是藥到病除,蟲皆死,尸滿大地。

林中世界,豈止樹、蟲二物這么簡單,這兒還有不同種類的蜥蜴,不同種類的鳥兒。蜥蜴吃了毒蟲,死了,鳥兒吃了毒蜥蜴也死了。短短時間,一片綠茫茫大地,只剩下人獨自觀賞,何其凄涼。

吳先生警醒,我們治沙是要治理沙漠嗎?我們治沙是要拼命種樹,讓其他生物無路生存嗎?

答案很質樸,卻往往讓人遺忘:生態(tài)自有平衡,毋須人類專橫。

翌年,再種樹又生蟲,不理,不多時日,鳥類麋集,因為這里蟲多糧食多嘛,于是蟲的數(shù)量驟減,直至蟲鳥數(shù)量達到平衡,和諧共處,更是引來了其他物種。

吳先生說道,沙漠的形成是大生態(tài)的平衡,你把這里的沙漠消滅了,別處又會生出沙漠,他要治理的不是沙漠,是沙漠化。

其實,由于人類的過分開墾農田,肆意砍伐樹木,是導致沙漠化極速加快的誘因,這是沙漠的惡嗎?

沙漠億萬年前就在那兒,它壯闊美麗,它狂風肆虐,它陰晴不定,早就如此了,是我們侵擾了它,是我們破壞了它。

正如吳先生最后的總結:“沙漠不可怕,沙漠化也不可怕,可怕的是人心的沙漠化”。

忘掉責備沙漠吧,忘掉征服沙漠吧,也忘掉發(fā)愿去種遍樹木吧,如有保護環(huán)境初心,從身邊做起,足矣。

深入沙漠腹地,我的體驗是逐層深化的,并非一成不變。

當我體驗到沙漠的壯闊而贊嘆時,是第一層感受;

當我體驗到沙漠的恐怖而生憎時,是第二層感受;

當我體驗到人力的偉大而歌頌時,是第三層感受;

當我體驗到人力的唐突而覺悟時,是第四層感受;

當我體驗到人力的改變而欣慰時,是第五層感受。

五味雜陳,方能品出人與沙漠達成協(xié)議的這條路,意味著什么。

什么是遇見強大中國?強大不是摧枯拉朽征服自然,真正的強大是懂得與自然為友,創(chuàng)造共生平衡的世界。

我們遇見了,沙漠公路就是融入自然的典范。

最后,感謝比亞迪發(fā)起了這項活動,讓我坐在唐100車中,無論風沙如何肆虐,都給了我一份安寧的心,平穩(wěn)行駛在路上,體驗感受到這一切。比亞迪也是在環(huán)保事業(yè)上奮斗的企業(yè),太陽能業(yè)務,儲能業(yè)務,電動車業(yè)務以及有軌電車的業(yè)務,細粒內容,有機會與諸位詳細分享。

這篇體驗匯報就先說到這兒吧。

來源:電動邦

作者:海森

本文地址:http://www.healthsupplement-reviews.com/carnews/yongche/5515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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